她。他就是想找借口骑她而已。在她挣扎时,暗戳戳蹭她。
今后她吃的穿的用的,代表的不是世界树,而是他对她的关心程度。除了他之外,这里没有第二个人在意她的死活。就算在意,也意在让她消失。
为了安全起见,从今以后,她的活动范围就仅限于这个房子,不得外出。出去的话,路人随便一个龙息就能把她烧成灰烬。这个世界对于小恶魔来说危机四伏,步步惊心。
原本他还以为他身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一直带着她,可惜事实证明并不是。他自身难保,自顾不暇。花欲尽时风扑起,柳绵无力护春寒。
“哥哥……你、你下面那是什么?”硬硬的,顶到她了。
纸夭黧的娇喘声唤回了他的注意力。她接受了不必珍惜这些一次性衣物的设定,但还是不太能接受被他骑在自己身上。
“弄疼你了么?”他压抑着兴奋,不答反问。
“没。”她很诚实:“感觉,有些奇怪。”
视线下移,能看到裙子被戳下去,出现凹陷。感觉酥酥的,还有一点热。
纸鬼白是卡着她私处蹭的。
她不乱动了,他也不好明晃晃地动,便只是抵住贴着。
“不疼就行。”他说。
依然不要脸地跨坐在她腿上,只是忍着没动。
时间快到了。又要出门了。
“你要去哪?”纸夭黧疑惑地盯着他。刚回来就要走?
她伸出手想要抓住他,但是没什么力气。
“期中考试。”他立刻主动握住了她的手。
她一怔,跟着想起来了,今天确实是魔法学校期中考的大日子。
“等等我,”她急忙道,牵着他的手借力,想要跳下床:“我也要来。”
纸鬼白一把给她捞住了,抱在怀里,阻止她离开床。以她身体不好为借口,不让她跟来。
虽然说是这么说的,这也是事实,但他其实有些心痛,眷恋且不舍。他们还没怎么异地过,只要他活着,就会第一时间去到她身边,跟她待在一起。现在却必须有意识地主动分离,将娇娇恶魔安置在家,不能再随身揣着自己唯一的心肝宝贝。
他们已经注意到了这件事。杀了小恶魔的那条龙也受到了处罚,没有出现在昨晚的实验里。
“你妹妹呢?”他们问他。
他说她气息奄奄,快要死了。所以留在家里养病。
这句倒是事实。他不确定她还能活多久,只知她已时日无多;也不清楚她撑不下去再次死亡之后,还能不能复活。
——但是这一点,就不必拿去满足龙的好奇心和求知欲了。他们上次杀了她也只是出于好奇罢了。想看看杀了她之后会发生什么,会不会引发什么异象,会不会复活。
她常年受到神圣魔力网的压制和摧残,本来身体就不好,心脏又被刺穿,如今算是直接跌到谷底了,风雨飘摇,岌岌可危。
她没什么感觉,自我感觉良好,是因为他夺走了她的痛觉,转移了百分九十五过来,用自己的身体替她承受了。留百分之五给她,让这个不老实的小恶魔知道自己是个病人,平时做事小心点。
转移、封锁知觉对他来说并非难事。这点痛楚对他来说,也尚在承受范围之内。他的极限远不止如此,因为他经历过无数更惨烈的死法,并且,这调控知觉的能力,也不是天生就有的,最初还是得硬捱。忍痛能力练也练出来了。
为了活下去,不崩溃,他以前想了很多办法。最消沉的时候,大概就是想先杀了小恶魔,再自我了结的时候了。
——不巧那时刚好还发现她并不是与他完全共生的存在,不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使魔’,而是所谓的妹妹。她一直待在他身边,其实只是为了躲避外部魔力网,他越发难以接受现实,无法接受自己一无所有,所以就动了杀机。
这次他故意要来了她的痛苦,就是为了提醒自己,血海深仇,不可不报。这份深入骨髓的疼痛和恨意,将成为他前进的动力。
“我觉得我身体挺好的,没问题。”纸夭黧依然被蒙在鼓里,感觉不怎么疼,就觉得自己很好。
“那只是你觉得而已。”纸鬼白将脸压在她脑袋上,闭着眼细嗅,违背本心,劝她放弃:“实际上你依然非常虚弱,更何况,考试定然会用到魔力,你现在这样,怎么参考?”
“可我真觉得我挺好的……”她不怎么信他说的,有些死缠烂打,反正就是想跟着一起去。
昨晚睡着了,这孩子偷偷溜出去,也就罢了,现在她醒着,他竟然要光明正大地丢下她自己出门,她还真有些不适应,只记得以前好像从来没发生过这种事,一时之间有些难以接受。
之前那么仔细地盯着他看,想要确认他出过门,也多少有点出乎预料、难以置信的意思在。
秘密、隐瞒、私人空间……忽然就出现了,就像白墙上的一道裂缝,刺眼冰冷,不容忽视。
原来他们是可以不一直待在一起的么?这是一个崭新的念头,是新概念、新想法。以前她从未有过这类见解,理所当然地跟他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