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常理来说,找回了一直失踪的妹妹不应该非常激动吗?为什么安良会如此平静?
一直到吃完饭池也也没能得到合理的解释,不过安良倒是说了关于任楼的一些事情。
“其实一开始是咱们家对不起任楼的,老爸和老妈的婚姻完全就是家族利益,没有一点感情,后来老妈再一次聚会上邂逅了任楼的哥哥,但是人家已经结婚了……”
“然后老妈就给人家下了药强迫得到了他,这下惹怒了任家,两家就开始斗争起来。”
“最后的结果就是老妈丧心病狂的杀了任楼的哥哥和嫂子,并且还毁了人家不少的势力和财产。”
池也一时语塞,原身的母亲竟然是这种人吗?
“怪不得任老师会给我用药。”池也叹了口气,不知道该说什么。
安良一听这话差点跳了起来,他问道:“什么?他竟然还给你下药了?”
池也犹豫了一下,猜测的说道:“我也不太清楚他什么时候对我动的手脚,但是前两天我完全抑制不住自己……自己的生理欲望……”
安良一向轻松的脸上顿时没了笑容,“他简直是个疯子!”
“刚才跟你说的是咱们家先对不起他的,但是后来我把老爸老妈都交给任楼处理了。”
安良身后的秦净脑海中又想起当初少爷将老爷和夫人绑起来交给任楼的场景,所以在少爷的心中亲情,这种东西可能根本不存在。
这也就是为什么当初宋清岩说出“因为她是你妹妹”这种话来令他耻笑的原因。
池也有些惊讶地望着安良,“你……你把……交给任老师?”
安良无所谓的摊了摊手回答道:“血债血偿啊,为什么不能交给他?”
随后脸上挂着担心的拍了拍池也的肩膀,“下午哥哥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说完,便抬脚回了房间。
秦净并没有跟着安良一块儿走,他面带深意的看着池也,而池也也看出这人好像有什么话要对自己说。
“你是……?”
“小姐你好,我叫秦净,是安少爷的保镖。”
“我留下来是想告诉你,少爷并不欠任楼任何东西,任楼甚至差点要了少爷的命。”
安良去而复返,他有些稀奇的看着秦净,“哟,秦公子竟然主动和别人说话?”
秦净回头无奈且包容的看了他一眼,低头说道:“是我多嘴了,对不起少爷。”
安良拿起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像说今天天气真好一样的语气对池也说:“秦净是想告诉你任楼绑架过我然后给我注射了毒品,唔……欲望之毒,就突然之间会像野兽一样发情那种毒品。”
“啧,当年那小子才十二叁岁,真狠啊。”
让人发情的毒品……池也又联想到前几天的自己,心情不由得一沉。
……
话说几天前赵医生给池也打完针后上楼去找任总汇报,没成想一进门差点吓得把命都丢掉了!
只见任楼裸着身子躺在凌乱的床上,洁白的床单上还带着不明液体的痕迹,不过最让人瞩目的是任楼脑袋上的红色血迹。
赵医生吓得直接的叫了出来,然后叁步并作两步跑上前去为任楼止血,“来人,快来人!快打急救电话!”
徐律接到助理打来的电话有些怀疑人生,什么叫任楼在自己家里被人袭击了?什么又叫任楼,一直关着的小女孩跑了?
跑的那个不会是任楼一直养着的NPC吧?
而所有疑问的答案当他见到躺在医院里的任楼的时候全部迎刃而解了,自从差点儿被那个老女人猥亵之后就一直对女性避之不及的任楼竟然还会和别人做爱,更搞笑的是和那个老女人的女儿做爱,最搞笑的是还被人家一花瓶砸晕了脑袋。
徐律嘴角一直控制不住的抽动,他真的很想笑,但是也很怕任楼会杀了他。
脸色苍白的任楼一眼就看出徐律在想什么,他眼角带着威胁看着他,“你要是憋不住的话,我保证你的律师所下一秒就会关门大吉。”
“哎!你这人怎么还威胁别人呢?更何况我笑不笑和我的员工有什么关系?”
徐律努力控制的表情,现在这位煞神可惹不起,万一说错哪句话他都有可能直接被踹出去。
任楼抬起手揉了揉疼的突突直跳的太阳穴,他从来没想过一向懦弱胆小的池也竟然会抄起花瓶砸他的头,并且还砸了两次。
“嘶……”
徐律见好友是真的不舒服,于是关切地问道:“要不要再叫医生来看一下?”
任楼摆了摆手,“你得帮我个忙,我现在不适合去公司,所以这几天你联系一下我的助理和秘书,让他们把所有的工作都带到医院里来给我。”
“另外,池也既然已经被安良带走了,那边就不用管了,眼下重要的是你联合一下手中有的筹码,把A市这块大饼要吃下。”
……
安良带池也进行了全套检查,结果要在叁天之后才能拿到,于是这段时间他便带着池也到处吃吃喝喝玩乐。
不得不说,虽然安良有时候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