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晚饭休息了一会儿,于澈就让陈依和他去书房。
陈依没来过他的书房,她这两天在于澈的公寓就待过两个地方,客厅和主卧,主卧又占了绝大部分时间。
于澈的书房确实很多书,五花八门的,旁边还有一架存放乐器的置物架。
她的目光久久地落在上面,渐渐出神,于澈见她盯了好一会儿,以为她是好奇,
“那是小提琴,要听我拉吗?”于澈说着就要去拿那架小提琴。
他一直也是被严格要求长大的,小时候启蒙,学这学那的兴趣班也是必不可少,但只有小提琴和书法能真正让他坚持下来。
“小提琴?”陈依对乐器的认知很浅,小时候的口琴、萧,后来在电视上看到的钢琴和吉他,几乎是她全部认识的乐器了。
于澈打开玻璃柜门,从里面把小提琴拿出来。
“要听吗?”他问。
陈依看着他手中的乐器,没说话,又见于澈把小提琴架好在自己肩上。
原来小提琴是这么拉的,陈依盯着少年的动作,乐器发出的声音悠扬婉转,像温厚地水流一样,从男生手里的那把琴里流淌而出。
她有些痴迷。
于澈只拉了一小段,看着陈依沉醉的表情有些心痒,“要试一试吗?”他发出邀请。
陈依小幅度摇着脑袋,“我…我想做作业了。”她捏着自己的手指,有些紧张。
于澈扑哧笑出了声,他一手拿着琴,又走近她,空出的手在她脸上捏了捏,他微微俯身平视她:“一一怎么那么可爱啊?”
陈依还无法接受他这么靠近,拂开了他的手,又退了两步。于澈只好先放下琴,帮她打印作业。
陈依发现,于澈的练习册几近空白。她以前在南川镇上学,成绩好的学生都是十分刻苦努力的,练习册写得认真且整洁。
她的练习册黑、红两种颜色就整理得很好。
但自从她来了林城一中,才知道山外的山多高,人外的人多厉害。
小镇的人把努力学习当作学生时代唯一的事,而大城市的人,历史课是可以真正走进博物馆学的。
她在这里十分的无所适从,自卑快要将她淹没,她只能更沉浸在学习里,试图找回在这方面的自信。
只是后面当第一次月考成绩出来时,陈依发现自己或许真的怎么都做不好,大城市不会像小姨说的,给所有人希望和容身之所,起码没有给她。
…
于澈帮她把题打印好,又拖过一旁的椅子放她坐下,就在这里做。
陈依虽然十分不习惯,但想到下周国庆前就要第一次月考了,她还是静下了心。
林城一中的教学内容与陈依以前学的有一部分不同,陈依除了跟上现在每天的教学进度,还要补上自己没学过的,学得有些吃力。
她先把语文和理综能做的都做了,不会的还要再看看,然后再做。
于澈坐在她旁边就看着她写作业,氛围变得很温情。
陈依沉浸在作业里,遇到难题习惯性地咬唇蹙眉。
直到一只手将自己的下唇解放,陈依才从难题里回神。
那只手又捏住陈依的下巴,往上抬了抬。
于澈渐渐靠近她,那双水墨般深邃幽亮的桃花眼含着一丝浅淡的笑意,眼尾上扬着。
两个人的距离太近了,陈依呼吸凝滞,他们近到陈依能从他眼里看到呆楞的自己。
“于…”
下一秒,吻就落到她唇上,陈依被迫吞下还没念完的他的名字。
于澈刚开始吻得很轻,舌尖轻柔地在她嘴巴里扫动。还没吻上几秒,陈依就开始低喘。
“宝宝,怎么还没学会换气?”于澈舔舐着她的下唇,吐出气音。
女孩儿软着身体吐出一声微弱的哭腔,下一秒又被于澈吃了回去。
他的手渐渐移到她脖子后的软肉,拇指指腹摩挲着她的脸颊边,陈依身体发着软,往椅子里落。
于澈的椅子没有扶手,正方便了他把陈依抱坐在自己腿上。
陈依被吻得缺氧,脑袋晕乎乎的,她觉得自己现在应该是拒绝的,应该推开于澈的,但身体的反应却让她继续靠近。
两个人亲吻的吮吸声在书房里萦绕,陈依也渐渐在这个吻中发出细碎的呻吟。
于澈在感受到陈依并未拒绝后,又把她圈在自己和书桌的空隙里,他的手在她身上探索,搂得又紧,像要焊在他身上一般的紧。
他温软的双唇又从陈依嘴上挪到她耳侧,下颌,舔着咬着,逐渐往下。
怀里的女孩仰起了头,露出漂亮的脖颈供他享用。
“好甜。”于澈轻咬了一口,又把脸埋进她的颈窝,深深呼吸。
陈依颤抖着身体,咬唇忍住自己的呻吟,脸颊又是泪。
她穿着于澈给她买的纯白色的棉质睡裙,袖口和裙摆的荷叶边是蕾丝做的,像朵娇软洁白的花朵。
然而纯洁干净的少女此刻脸上却染上被亵渎后的欲望的红,那颗眼泪似珍珠,仅供他采撷。
她被